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,过了几秒才缓过来,回答:没有,我们只是同班同学。
孟行悠喜忧参半,打开车窗透气,目光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,瞧了几眼感觉不对,连忙拍驾驶座,嚷嚷起来:师傅师傅,靠边停车,快!
不能一直惯着他,你不是还要开会吗?你忙你的。
孟行悠忍不住笑,低声道:你怎么老玩这种弱智游戏?
迟砚没否认,只调侃道:要是被我们学校的教导主任听见你这话,估计得气晕过去。
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
那时候他性格远比现在开朗,很喜欢去学校上课,自从那事儿之后,景宝才开始自我封闭,自卑怯懦,畏手畏脚,性情大变。
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,我看得真真的,就算没有早恋,也有这个苗头!
贺勤脸上有光,六班的学生也高兴,一个周末过得很快。
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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